第(2/3)页 似乎,这座城市,本就如此。 高档与市井往往只是一街之隔,你望过去是高楼大厦,他低下头是破败老旧。 大家互不相干,却又相互交织。 你吃你的鲍参燕翅,我吃我的咸鱼牛杂。 想一想,前几日,他还出入高档酒店,谈笑间一瓶香槟都几百上千港纸,如今却不得不躲在这里苟延残喘。 “!” 东南亚裔的男子冲着楼道里坐着椅子的胖男人嘟囔了几句,对方挑起眼皮打量了一下身后面露忐忑的王佳卫。 然后反手在身后的横拉的栅栏门上拍了拍,不一会,有个络腮胡男人拉开里面铁门,透着栅栏门看了眼,然后拉开了栅栏门放他们进去。 屋内很暗。 王佳卫紧了紧衣服里斜挎的包。 穿过一堆乱七八糟的废品家具及五金工具、汽车轮胎,他跟着东南亚裔男人七拐八拐进了一间大厅。 叭。 灯光亮起,让王佳卫下意识遮眼眼前一黑。 同一个宽阔大厅。 梳着马尾辫的安迪仔反坐着椅子,胳膊搭在椅背上,手里拿着红万,磕出一支烟叼在嘴上,拿过火机点燃,吐出烟雾,下意识的眯住眼皮。 留着的半长指甲的小手指挠了挠鬓角,刮出硬物划头皮的轻微响声。 几盏白炽灯挂在屋顶。 吊扇转动。 忽明忽暗。 “我要的人呢?” 面前,灯下。 几个铁笼子里蜷缩着几个赤裸裸的东南亚裔人,伤痕累累,不知死活。 笼子面前,跪着一个浑身水淋淋大口大口喘着粗气的络腮胡男人。 毫无回应。 安迪仔不耐烦的朝着左右摆摆手。 两个男人提起这个络腮胡东南亚裔男人再次把他的脚绑起来,然后吊在屋顶,头朝下,扎进水桶里不一会整个人就开始夺命挣扎。 声如血啼,歇斯底里。 坐在椅子上的安迪仔扬了扬下巴,手下把人再次吊起,一松绳索,对方摔倒在地,嘴里不断咳涌脏水。 “我说了伱能放过我们嚒?”络腮胡东南亚裔男人目光模糊不清的安迪仔。 “啧哎哟。”安迪仔蹙眉,不厌烦的再次一摆手,手下立刻就要去把男人侵水吓得男人连忙磕头求饶。 “我特么的最讨厌有人和我讲条件,你听没听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