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更有甚者,神宗熙宁七年时的大宋全国垦田共有四百四十五万余顷,而当时共有各种官田四十四万七千余顷,仅占十分之一,到王安石变法,因推行出卖官田政策,官田所占比例甚至直接降到七十五分之一。 频繁的土地交易带来的是大量的资金流动,就像那个一泡狗屎创造了一千万GDP的笑话一样。而地方的官府却在大量的资金流动中收税收到手软。 但是! 官府手中没有足够的官田,就没办法掌握土地的定价权,甚至还会失去对于土地分配的话语权。 而任何一个王朝,只要不是遭遇特大规模的天灾或战争、瘟疫之类的,人口在建国初期都会经历一个爆发期,然后再慢慢的进入平缓期。 当官府失去了土地的定价权和分配权之后,慢慢成年的新增丁口就会面临着分不到田地的局面,对于生产力还不够发达的古代社会来说,这就是一种隐患。 大宋频繁到一年两次的造反,其实在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造成的,因为百姓活不下去就只能想着杀官造反受招安,而大宋的朝廷也乐得收编那些叛军去当炮灰送死。两者之间甚至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平衡。 这很不对劲。 虽然说一时收税一时爽,一直收税一直爽,可是如果这税是拿着大宋的未来去透支,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官老爷们自然无所谓,无论换谁来当皇帝都需要他们来治国,哪怕待遇差了一些,哪怕是想当奴才而不可得,可那终究还是官。 但是对于赵桓来说,换个人来当皇帝,基本上就意味着自己得狗带。 那不行,狗带是不可能狗带的,现在正是趁机踩金国和西夏的最好时机,后面还能把全世界都踩一遍。 正所谓一直踩人一直爽,自己勉强当着这个皇帝,然后一直去踩人,他不舒坦? 但是涉及到田制这两个字,就绝对不是赵桓说一句田制要改就能解决掉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