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反倒是剩下的那两个问题值得深思。 所谓的衣食足而知礼仪,其实更多的时候只不过是个伪命题——当年打砸抢的是那些人,摔倒讹人的也是那些人,没事儿总喜欢跑到超市里偷两个鸡蛋的还是那些人。 这些人不能说他们衣食不足吧?但是礼呢?他们都给知到狗肚子里去了。 还有那些高谈阔论的士子,他们需要劳作什么?正所谓平时袖手谈心性,临危一死报君王,可是谁又知道他们这些人里面有多少是嫌水太凉的? 更操蛋的是,这两个问题几近于无解——表面上来看,这两个问题可以用严刑峻法来解决,可是实际上呢? 孺子牛先生曾经说过:知人知面不知心,画虎画皮难画骨。 没到山河倾覆的时候,谁也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到底是史可法还是钱谦益。 “教化,嘿,教化。” 赵桓深吸一口气,说道:“教化之责,任重而道远啊。” “都说打天下,治江山,什么是江山?” “这江山就是民心,民心就是江山!” “所谓一样米养百样人,每个人的心思都跟其他人不一样,这民心又岂是那么好得的?” 说完之后,赵桓也没去管赵谌到底有没有理解自己话里的意思,反而直接带头向前走去。 赵谌被赵桓的举动弄得有些懵,连忙跟上的同时也不忘小声对旁边的庄成益问道:“赵谌鲁钝,不知庄尚书可否为赵谌解惑?” 庄成益没有直接回答赵谌的问题,反而在斟酌了一番后反问道:“殿下刚刚看到的,是现在的汴京城,那臣敢问殿下,殿下可曾见过以前的汴京城?” 赵谌老老实实的答道:“虽然见过,不过彼时年幼,实则已经记不太清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