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北地之行(11)-《重生后我嫁了最凶的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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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掉了。

    孔嫄低头盯着手里死掉的老鼠,又看看怀里颤抖的陆廉,一狠心低咬在老鼠的脖子上,血腥味瞬间充斥到口鼻腔里,她身子僵了僵,又用力吸了一大口,然后扭头对着陆廉的嘴亲下去。

    似感受到有水,晕迷中的陆廉贪恋的吸了起来。

    孔嫄受到了鼓舞,反复几次直到再也吸不出老鼠的血,呆呆的盯着陆廉唇边的血,孔嫄开始胃里的翻滚也退了下去。

    她扯衣袖轻轻将他嘴边的血抹掉,最后落在那道疤痕上,伤口的肉向两边翻滚,看着狰狞又吓人。

    孔嫄不害怕,是心疼。

    有了这样的开端,孔嫄便开始在牢房里转起来,只要看到老鼠就试着抓住,然后以血当水喂给陆廉。

    这样熬了一宿,孔嫄发现陆廉不在颤抖,身上的热度也慢慢散去,才微松口气,在天亮时孔嫄才眯了一会儿,外面一有动静,她立马被惊醒。

    天已经大亮了,她先探头在陆廉的一边额头上摸了摸,已经不烫了,但陆廉仍旧没有醒来。

    孔嫄听到狱卒在骂人,喊着开饭了,孔嫄小心翼翼的放下陆廉,在牢房里找了一圈发现没有碗,又不能错过,只能先守在栏杆那里。

    打饭的越来越近,按理说这个时候牢房里该热闹才是,可安静的一点动静也没有,昨日那些接孔嫄话的犯人也没有人开口。

    脚步声渐近,孔嫄察觉到一道杀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她不由的迎视过去。

    仍旧是戴着面具的黑衣人,两个黑衣人跟在打饭的人身后,打饭的人也戴着面具,这样警惕,孔嫄越发肯定不是普通的牢房。

    打饭的刚在这停下,就听到那个目光寒冷的黑衣人开口,“他们不需要吃食。”

    如此,打饭的又提着木桶往下一个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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