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样治。” 她的话听得白兴言阵阵心凉,是啊,经过上次义诊一事,白鹤染的名望可谓如日中天,上都城的那些大夫以国医夏阳秋为首,哪个不听她的话?就连宫里的御医想造她的反,也得看那十皇子的脸色。 如今的白鹤染简直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去哪儿找敢跟她唱反调的大夫? 他沉了沉心思,决定放弃找大夫这个话题,于是转而又问道:“那为何一定要用本国公的血?这么多下人在,随便找哪个放血不行?” 白鹤染摇头,“别人不行,必须得你。因为这个药引子需要父子相承,除非你说轩儿不是你亲生的,否则就只能由你来放血。”她说到这里,面上扬起一个狡猾的笑来,“父亲该不会为了不放这个血,而 昧着良心不认亲生儿子吧?那你惩罚的可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给自己扣了一顶绿帽子。当然,你要不介意这个,那就当我没说。” 白兴言又被堵没了话,绿帽子肯定戴不得,放血他也不情愿。可眼下他人已经来了,事情也逼到了这个份儿上,不救肯定说不过去,可这救……该是怎么个救法? 他问白鹤染:“需要本国公多少血?” 白鹤染挑挑眉,“看我心情。” “你刚刚不是还说只需一点点?”白兴言简直无语,看心情是个什么意思? 白鹤染“哦”了一声,“一点点只是随口那么一说,具体需要多少还得看这毒中得深不深,久不久。总之,父亲若是还想再多废一会儿话,那需要的血肯定就会更多。” 白兴言咬牙,“那你就赶紧的!今日还要准备祭祖,莫要因为这点小事耽搁了。” 白鹤染点点头,“的确,放血这点小事怎么能跟祭祖相提并论,咱们还是抓紧吧!” 她吩咐下人:“去准备盛血的容器来。” 有下人小跑出去,不多时拿了一只饭碗回来。 白兴言看着那大号的饭碗,气得大骂那奴才:“取这么大一只碗,你是想将本国公的血彻底放空吗?滚!换茶盏来!” 那吓人一哆嗦,下意识地看向白鹤染,只见白鹤染点了点头,说:“是拿得不对,饭碗哪行,去换脸盆来。” “你说什么?”白兴言吓了一跳,“脸盆?小畜生,你这根本不是解毒,你是想要本国公的性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