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哪里肯依?便和他们动起手来,将他们赶走了。” 贾珍说罢用眼角余光偷看贾瑞。 薛蟠却指着贾瑞笑道:“这可对上了! 好啊你个贾瑞!还说是吃醉了酒撞树上了,原来是被人打了! 哎,可我怎么看着珍大哥脸上的伤势更重些个?” 贾珍听薛蟠这么说,知道贾瑞并没有跟薛蟠说什么,才将心中石头放下了,尴尬一笑: “多年没有活动筋骨了,对面又是七八个精壮汉子,大意了,没有闪,也吃了几拳。 若是能年轻个几岁,还能让他们几个毛贼讨到便宜么!” 贾瑞和薛蟠忙不住夸奖贾珍。 贾珍还没得意起来,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扶着椅子站起身来道: “你们稍坐片刻,我去去就来。” 原来贾珍脸上的伤势虽看起来唬人,最要命的还是甄绪那一脚断子绝孙腿。 虽然熬了一晚上不再那般疼了,可今日一早却添了个遗溺的症候,且每次遗出一些便伴随着剧痛。 方才绞痛一阵,定然是又尿裤子了,贾珍又把牛皮吹出去了,只说没事,不好赶二人走,才往里头去换裤子了。 望着贾珍小心移动脚步的背影,薛蟠偷偷问: “珍大哥这到底是伤到哪儿了?怎么走路哈巴着腿跟鸭子似的?” 贾瑞一摊手:“我哪儿知道?我晕了!许是踢人的时候不小心扭到脚了?” “有道理!”薛蟠深以为意的点了点头。 等了好一会儿,贾珍也未出来,贾敬也未到,荣国府更是一个人没来,贾瑞便有些坐不住了。 贾敬在城外道观上,来回是总要一个时辰,可荣国府不过一墙之隔,怎么也来的这么慢? 他知道贾母有些不待见贾珍,可毕竟都要闹出人命了,总该来看一看吧? 看如今这个情形,贾珍应该不会再动手了,那还要不要再派人去送个信呢? 而薛蟠则是还想着怎么开口借钱呢。 虽然他也知道现在张口跟贾珍借钱不合适,可修国府的管事说了,后天便是最后一天了,过了时候可就不典当了。他怎么能错过这个机会? 正这当儿,贾珍又迈着鸭子步在丫鬟搀扶下回来了。 贾瑞忙上前两步小心翼翼的和丫鬟一起搀着贾珍在椅子上坐了,说道: “珍大哥,你若是身上不便宜我们就回去了,不敢打扰大哥养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