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秦食马任由殷夫人打量,同时,他也在打量对方。 早过不惑之年的殷夫人涂着厚厚一层脂粉,此般浓妆与她年龄十分不符,且显得不庄重。 仔细一看,那厚厚的脂粉下似乎在遮掩什么。 俩人每每对视,秦食马都会拿出他那招牌一般的笑容应对。 殷夫人被那耀眼的笑容晃的头晕眼花,何况,她本身就有些不舒服,于是,几番之后,她速速收回打量的目光,呷了一口茶水,冷声道:“我养了个一心求官的女儿,自然要用非比寻常的法子对待。” “秦小公爷身为先帝与陛下器重的太仆寺少卿,可曾在朝堂上见过一道女官身影?” 秦食马亦严肃对之,“不曾。” 殷夫人便又道:“不知秦小公爷如何看待殷不离一心拜官入朝的宏愿?” 秦食马闻声,坐的更直,用从来没有过的认真态度回道:“晚辈钦之佩之,自叹不如。” “呵。”殷夫人一声嗤笑,饱含嘲讽。 秦食马没想到他由衷的钦佩竟引来对方如此反应。 “钦之佩之如何?自叹不如又能怎样?总归改变不了她是个女儿身的事实。自古男耕女织,男主外,女主内,男子在外拼搏,女子在家相夫教子,千百年来皆如此,凭什么她殷不离非要与他人不同?” 殷夫人语速很急,说完歇了好几息才道:“既然她非要做与众不同的那个,自然要承受与众不同的结果。若连自己生母的奚落与嘲讽都承受不住,趁早回家!” 原来这才是殷夫人冷酷漠然,甚至有些疯狂行径的出发点。 秦食马震惊的同时,又觉得合情合理。 殷夫人与殷大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才造就今天的殷不离。 秦食马一时哑口无声。 沉默良久,他与殷夫人讲了一件儿时经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