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男女有别,礼物当有别,可一旦有了区别,便有了轻重贵贱之分。后面,一系列问题便来了,谁轻谁重?如何拿捏?万一拿捏不好,陛下与国师会怎么想? 而今还多了位圣君,大家一想到今日商芄“驾临”紫宸宫时,那副盛气凌人不好惹的样子,到现在都心有余悸。 将这些事情都摆在明面上,宋国公越理越乱,索性走出书房透透气。 刚出门,便见儿子儿媳由一群丫鬟、仆妇小心护着走来。 地面旧雪未去,傍晚时又添新雪,到现在已积了厚厚一层,踩上去咯吱咯吱响。为首的几个丫鬟提着灯笼,走的更加小心翼翼。 看到这一幕,宋国公当即唬了一跳,连忙迎上去呵斥儿子:“这么晚了不伺候郡主歇着,怎么还出屋呢?地面上的雪还未扫去……你也忒大意了!” “爹别急着训夫君,是我非要来的。”裹成个粽子似的叶嘉禾半嗔半笑道:“我心里有事,若是今晚不与爹商量,这一夜别想睡好了。” 这么严重? 宋国公立刻重视起来,如今他儿媳刚有三个月的身孕,正是需要好吃好睡的时候,可不能失眠! 进屋落座后,叶嘉禾把冀王的信捧上道:“父王的家书,几日前便到了,父王在信中问询,若是陛下诞下龙凤胎,冀王府该如何表贺。当时陛下尚未临盆,我也没法回信,可是眼下我知了结果,又知皇子皇女的顺序,仍不知该如何与父王回信,特来请教爹……” 宋国公不等叶嘉禾说完,摇头道:“不瞒你们,爹正为难呢,拿不定主意啊。” “事关天家未来,每一份礼既重不得也轻不得,不仅要拿捏的恰到好处,还不能让陛下看出破绽,难啊。”宋国公叹了口气道。 叶嘉禾顾虑的也是这一层,话已至此,且又是在自己家里,于是她压低了声音道:“莫非女朝要变天不成?” 宋国公眉心一跳,亦压低声音回:“事情麻烦就麻烦在长幼之序上,若公主为长,便没什么悬念,可偏偏大皇子占了个长字,这便非常容易使人想入非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