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63 贪婪（下）
问意关。
胖子不停地吃，周遭美食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他根本没觉得那些食物是幻觉，而是一个个真实的食物，肚中饱腹感如此真实。
而他越吃越是惊讶，自己的身体仿佛无底洞般将美食全部吸收。
肚子刚吃撑，立刻就有一股怪力将食物搅碎吸收，他仿佛一台无形的绞肉机，不停地进食，肚子像一台熔炉，不停地搅碎吸收。
不是他停不下来，而是他不想停下来，身体内正有个什么东西在急速成长，他没感到一丝恐惧，反而有种奇妙的喜悦感。
......
而此时，看台上的观众们则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他们的眼睛里并不能看见深蓝幽渊里发生的一切，他们只知道，刚才黑族骄傲黑泽身上蓝芒闪烁，某颗蓝色水波球的灵意正往他身上灌注。
谁知不到5分钟，那股灵意却诡异地改了方向，奔向场上另外一人。那速度特别焦急，仿佛不要命似地，让人震惊。
“这......”
“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天啊，那胖子究竟有什么厉害之处，灵意为何选他。”
“......”
众人议论纷纷。
“快看，那颗灵意球快要吸收完了，天啦，这速度，比最初黑渊吸收那颗还快不少，这胖子还是不是人？”
不像黑渊吸收灵意球时遇到过几次阻碍，胖子半点困难都没遭遇，吸收的速度越来越快，深处灵意球深处的火凡并不知道外界闹出了那么大动静，他还在尽情享受没事带给他的欢愉。
......
后知后觉的女老怪黑蛮感受着灵意消失，惊恐地看着饕餮般进食的火凡，浑身激动地颤抖。
“运道果实，居然是成熟的运道果实。”巨大虚影的脸颊留下热泪。
“这么多年了，我等了这么多年，竟然让我等到了。”黑蛮激动得不能自持，一时间竟不敢现身。
她无比自责地呢喃：“为什么一开始没发现他，为什么？”
黑蛮心中非常疑惑。
她先察觉到黑泽，而眼前的胖子却丝毫未觉。若不是灵意球自主改变轨迹，她还被困在鼓里。
“难道是这小子的运道果实带有属性？”想到这个可能，黑蛮更激动了。
念头一起，女老怪立刻行动，她凝神看去，胖子的身体却如同阵阵迷雾，将他的魂识完美地藏起来。
“果然如此。”黑蛮越来越兴奋，努力朝迷雾中心钻去。
迷糊层层叠叠，女老怪钻得很是辛苦。
终于，一番努力之后，她拨开眼前厚厚的云层，看见了那颗闪烁着金光的巨大果实。
“啊啊啊啊，真的是运道果实。”黑蛮眼含热泪，内心激动无法用语言形容。
火凡体内的运道果实不仅是完全态的成熟体，体积也比黑泽大许多，打个比喻，若黑泽体内的运道果实如一颗绿豆般大小，还长得歪瓜裂枣，那胖子这颗就好比金灿灿的橙子，浑圆饱满。
眼看胖子就要将灵意吸收殆尽，黑蛮终于现身。
巨大的虚影出现，胖子一愣。
“呃......您是这颗灵意球的主人？”胖子疑惑地问，说话时，周身的灵意还在不断往他身体里涌入。
这些灵意并不是进入胖子的身体，而是以他的身体做中转，钻进运道果实，最终成为这颗果实成长的养料。
“你叫什么？”黑蛮开口问。
“晚辈红家火凡。”
“红家？红家！你竟然是红家遗脉，我知道你体内运道果实为何如此强大了。”黑蛮激动地说。
胖子虚心求教，他现在已经不用自己进食，那些灵意就会主动靠拢，钻进他体内，非常神奇。
“你可知道你体内的运道果实是成熟体？”
从红家老祖红问天那里，胖子听到过一些关于运道果实的传闻，但红问天那个时代，对运道的研究还很浅薄，不如后世那般系统。
黑蛮语气柔和耐心地解答：“其实每个人体内都有运道，最初是一颗极小极小的种子，随着年岁增长，运道种子会慢慢成长，逐渐变成果实。但每个人的成长速度又大相径庭，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人的运道种子终其一生不会变成果实，会一直停留在种子阶段。
极少数人因缘际会，运道种子发芽成长，变成一颗果实。
然而这其中又有绝大部分人的果实成长速度缓慢，或者经历过什么，成长终止甚至死亡。
最终不会顺利成长。”
她看着满脸疑惑的胖子，笑着继续补充：“你体内的果实已经成熟，而且个头不小，是老朽毕生见过最完美无缺的一颗运道果实。”
“火凡，你很幸运，你承载了红家所有血脉的运道，所以你体内的果实才会如此完美。”
胖子像听天一样，表情惊疑不定，却也淡定。
“哈哈哈，我确实很幸运。”
“你或许不知道，你承载了红家所有血脉的运道之力，那么红家的重新崛起就落到你一个人头上。”
胖子认真地点头，回答前辈道：“晚辈知道，晚辈会不遗余力寻找红家遗脉，重振家族雄风。”
听到那小子这样说，黑蛮笑得很欣慰，让身体变得更凝实，安慰道：“你也别太有压力，红族灭族已经几千年，将一族未来全部压倒你身上太严重了些，既然你身怀运道果实，又牵动一族未来，那些遗脉也好、人脉也罢，资源宝藏都会被你的运道果实牵引，从四面八方向你涌来。”
“更准确地形容，你体内的运道果实是一个纽带，牵引整个族群脉络。”
这一次胖子听懂了，兴奋地点头。
“前辈，我师兄黑渊上次从这里离开，带走了一位您的同伴，晚辈想问一句，前辈能否同那位一样离开这里？”
黑蛮双眼明亮，“可以。”
胖子激动了，拱手一礼问道：“前辈可愿意？”
黑蛮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自己的身躯再次缩小，变成正常人模样，佝偻着身体走到胖子面前。
“你可知道这颗灵意球是老身毕生灵意炼化而成，灵意选择传承者后，就会消失，而老身不过是一缕残念，灵意消失，老身随之便会消散于天地之间。”
“这......前辈，可我师兄他不是顺利带走了黑尘夜前辈？”
黑蛮耐心解释：“那小子能带走黑尘夜是因为他身怀特殊残页，而且他也不是真的完全吸收了灵意球，只是储存。灵意球没有完全消失，黑尘夜的残念就不会消散。这世间能储存灵意的物品稀少，黑尘夜能被带出去，是意外。”
“啊？那前辈岂不是要随着灵意球的消失而消散，那晚辈不吸收了。”胖子立刻想要阻挡灵意的吸收，可现在灵意并不以他意愿说断就断。
“哈哈哈，你有心了，不过别急，刚才我说你的运道果实是成熟体，既然灵意被果实吸收储存起来，那老身也可以借助你的运道果实离开。”
“真的？”
“嗯。”女老怪笑得无比欣慰。
“离开这里前，老身还有一些重要的交代说与你听。”
火凡拱手，恭敬地等候。
“老身查探过，你虽然身怀运道果实，却不怎么会运用，以后有老身传授你知识，你运道方面的知识将会扎实深厚。不过老身要提醒你，
运道果实虽然人人都有，但其中会有人自带属性，例如你，”黑蛮指着胖子的脑袋，表情极为严肃的说话。“你的运道果实自带防御属性，防御一切查探，而且具有一定反噬效果。若有人不怀好意随意查探你的运道果实，就会遭到反噬。
恶意越强，反噬越重。
所以你掌握查探运道果实的能力之后，答应我不能随意使用这个能力。”
胖子一改往日吊儿郎当模样，肃然答应。
“另外，你掌握运道果实的能力之后，不可对旁人随意使用这些能力。不可欺凌弱小。”
胖子略带疑惑地望着黑蛮。用眼神询问有哪些能力。
女老怪继续说道：“等我们离开这里，我自会教你一些简单的技巧。”
“多谢前辈。”
“不过若是你遇到强大难敌的敌人，也能使用这些能力伤敌。”
“好了，灵意球即将被你吸收完毕，老身准备离开了，在离开前，老身要去和同伴们打个招呼，你随我一起来。”
胖子不敢说话，只觉空间一阵虚幻扭曲，眼前的景色一变，他和女老怪已经站在另外一处巨大的空间里。
空间中央有6张高背椅，2张空着，胖子猜到其中之一属于黑尘夜，另一张就是眼前的女老怪了。
“哈哈哈，你们看我带谁来了。”黑蛮大笑，声音响彻整个空间。
c位的那位老者率先开口，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一股威压。
“小蛮，这是你寻找多年的人吗？”
“是的，圣呁兄。”
“恭喜，恭喜。”
“小蛮，恭喜你，多年心愿如愿了。”
胖子感到这处空间里仿佛萦绕着一股酸臭味。
“哎，可惜，你找到他之后就要消散于天地......”
氛围突然又变得悲伤起来。
黑蛮好不夸张哈哈大笑，朗声道：“哈哈哈，你们别为我担心，我不会消散，和黑尘夜那老怪一样，我有办法离开这里。”
“什么？”
“真的！”
“太好了。”
“这......”
女老怪很满意同伴们吃惊的表情。
“所以你到这里不是给我们告别，而是来显摆的吧。”黑圣呁无奈的摇头，分明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凡尔赛。
“怎么会呢，”话虽如此，女老怪黑蛮脸上的得意之色分毫不减。“我要离开这里了。和你们相伴1000多年，非常不舍，希望我们有缘还能在外面相见。”
余下的4位老怪若有所思。
“保重，如你所愿，希望我们在外界还有相见之日。”
“保重。”
“......”
黑蛮没有留恋，带着胖子重新回到灵意球内。
此时的灵意球基本吸收完毕。
“灵意球吸收之后，老身会只能呆在你的运道果实之内，在果实吸收完灵意之前，老身残念还会存续一段时间，一旦你的运道果实吸收完所有灵意，老身就将彻底消散。
不用难过，老身的肉身在1000多年已经死去，不过是秉着一股信念残存至今，遇到你，老身还能出去看看那繁花的大千世界，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胖子乖巧点头。
“好了，老身要进入你的运道果实了。”女老怪回头望着灵意空间，眼里有一丝落寞。她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却又想不起来。甩了甩头，把不重要的情绪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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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不停地吃，周遭美食仿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他根本没觉得那些食物是幻觉，而是一个个真实的食物，肚中饱腹感如此真实。
而他越吃越是惊讶，自己的身体仿佛无底洞般将美食全部吸收。
肚子刚吃撑，立刻就有一股怪力将食物搅碎吸收，他仿佛一台无形的绞肉机，不停地进食，肚子像一台熔炉，不停地搅碎吸收。
不是他停不下来，而是他不想停下来，身体内正有个什么东西在急速成长，他没感到一丝恐惧，反而有种奇妙的喜悦感。
......
而此时，看台上的观众们则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他们的眼睛里并不能看见深蓝幽渊里发生的一切，他们只知道，刚才黑族骄傲黑泽身上蓝芒闪烁，某颗蓝色水波球的灵意正往他身上灌注。
谁知不到5分钟，那股灵意却诡异地改了方向，奔向场上另外一人。那速度特别焦急，仿佛不要命似地，让人震惊。
“这......”
“谁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
“天啊，那胖子究竟有什么厉害之处，灵意为何选他。”
“......”
众人议论纷纷。
“快看，那颗灵意球快要吸收完了，天啦，这速度，比最初黑渊吸收那颗还快不少，这胖子还是不是人？”
不像黑渊吸收灵意球时遇到过几次阻碍，胖子半点困难都没遭遇，吸收的速度越来越快，深处灵意球深处的火凡并不知道外界闹出了那么大动静，他还在尽情享受没事带给他的欢愉。
......
后知后觉的女老怪黑蛮感受着灵意消失，惊恐地看着饕餮般进食的火凡，浑身激动地颤抖。
“运道果实，居然是成熟的运道果实。”巨大虚影的脸颊留下热泪。
“这么多年了，我等了这么多年，竟然让我等到了。”黑蛮激动得不能自持，一时间竟不敢现身。
她无比自责地呢喃：“为什么一开始没发现他，为什么？”
黑蛮心中非常疑惑。
她先察觉到黑泽，而眼前的胖子却丝毫未觉。若不是灵意球自主改变轨迹，她还被困在鼓里。
“难道是这小子的运道果实带有属性？”想到这个可能，黑蛮更激动了。
念头一起，女老怪立刻行动，她凝神看去，胖子的身体却如同阵阵迷雾，将他的魂识完美地藏起来。
“果然如此。”黑蛮越来越兴奋，努力朝迷雾中心钻去。
迷糊层层叠叠，女老怪钻得很是辛苦。
终于，一番努力之后，她拨开眼前厚厚的云层，看见了那颗闪烁着金光的巨大果实。
“啊啊啊啊，真的是运道果实。”黑蛮眼含热泪，内心激动无法用语言形容。
火凡体内的运道果实不仅是完全态的成熟体，体积也比黑泽大许多，打个比喻，若黑泽体内的运道果实如一颗绿豆般大小，还长得歪瓜裂枣，那胖子这颗就好比金灿灿的橙子，浑圆饱满。
眼看胖子就要将灵意吸收殆尽，黑蛮终于现身。
巨大的虚影出现，胖子一愣。
“呃......您是这颗灵意球的主人？”胖子疑惑地问，说话时，周身的灵意还在不断往他身体里涌入。
这些灵意并不是进入胖子的身体，而是以他的身体做中转，钻进运道果实，最终成为这颗果实成长的养料。
“你叫什么？”黑蛮开口问。
“晚辈红家火凡。”
“红家？红家！你竟然是红家遗脉，我知道你体内运道果实为何如此强大了。”黑蛮激动地说。
胖子虚心求教，他现在已经不用自己进食，那些灵意就会主动靠拢，钻进他体内，非常神奇。
“你可知道你体内的运道果实是成熟体？”
从红家老祖红问天那里，胖子听到过一些关于运道果实的传闻，但红问天那个时代，对运道的研究还很浅薄，不如后世那般系统。
黑蛮语气柔和耐心地解答：“其实每个人体内都有运道，最初是一颗极小极小的种子，随着年岁增长，运道种子会慢慢成长，逐渐变成果实。但每个人的成长速度又大相径庭，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人的运道种子终其一生不会变成果实，会一直停留在种子阶段。
极少数人因缘际会，运道种子发芽成长，变成一颗果实。
然而这其中又有绝大部分人的果实成长速度缓慢，或者经历过什么，成长终止甚至死亡。
最终不会顺利成长。”
她看着满脸疑惑的胖子，笑着继续补充：“你体内的果实已经成熟，而且个头不小，是老朽毕生见过最完美无缺的一颗运道果实。”
“火凡，你很幸运，你承载了红家所有血脉的运道，所以你体内的果实才会如此完美。”
胖子像听天一样，表情惊疑不定，却也淡定。
“哈哈哈，我确实很幸运。”
“你或许不知道，你承载了红家所有血脉的运道之力，那么红家的重新崛起就落到你一个人头上。”
胖子认真地点头，回答前辈道：“晚辈知道，晚辈会不遗余力寻找红家遗脉，重振家族雄风。”
听到那小子这样说，黑蛮笑得很欣慰，让身体变得更凝实，安慰道：“你也别太有压力，红族灭族已经几千年，将一族未来全部压倒你身上太严重了些，既然你身怀运道果实，又牵动一族未来，那些遗脉也好、人脉也罢，资源宝藏都会被你的运道果实牵引，从四面八方向你涌来。”
“更准确地形容，你体内的运道果实是一个纽带，牵引整个族群脉络。”
这一次胖子听懂了，兴奋地点头。
“前辈，我师兄黑渊上次从这里离开，带走了一位您的同伴，晚辈想问一句，前辈能否同那位一样离开这里？”
黑蛮双眼明亮，“可以。”
胖子激动了，拱手一礼问道：“前辈可愿意？”
黑蛮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自己的身躯再次缩小，变成正常人模样，佝偻着身体走到胖子面前。
“你可知道这颗灵意球是老身毕生灵意炼化而成，灵意选择传承者后，就会消失，而老身不过是一缕残念，灵意消失，老身随之便会消散于天地之间。”
“这......前辈，可我师兄他不是顺利带走了黑尘夜前辈？”
黑蛮耐心解释：“那小子能带走黑尘夜是因为他身怀特殊残页，而且他也不是真的完全吸收了灵意球，只是储存。灵意球没有完全消失，黑尘夜的残念就不会消散。这世间能储存灵意的物品稀少，黑尘夜能被带出去，是意外。”
“啊？那前辈岂不是要随着灵意球的消失而消散，那晚辈不吸收了。”胖子立刻想要阻挡灵意的吸收，可现在灵意并不以他意愿说断就断。
“哈哈哈，你有心了，不过别急，刚才我说你的运道果实是成熟体，既然灵意被果实吸收储存起来，那老身也可以借助你的运道果实离开。”
“真的？”
“嗯。”女老怪笑得无比欣慰。
“离开这里前，老身还有一些重要的交代说与你听。”
火凡拱手，恭敬地等候。
“老身查探过，你虽然身怀运道果实，却不怎么会运用，以后有老身传授你知识，你运道方面的知识将会扎实深厚。不过老身要提醒你，
运道果实虽然人人都有，但其中会有人自带属性，例如你，”黑蛮指着胖子的脑袋，表情极为严肃的说话。“你的运道果实自带防御属性，防御一切查探，而且具有一定反噬效果。若有人不怀好意随意查探你的运道果实，就会遭到反噬。
恶意越强，反噬越重。
所以你掌握查探运道果实的能力之后，答应我不能随意使用这个能力。”
胖子一改往日吊儿郎当模样，肃然答应。
“另外，你掌握运道果实的能力之后，不可对旁人随意使用这些能力。不可欺凌弱小。”
胖子略带疑惑地望着黑蛮。用眼神询问有哪些能力。
女老怪继续说道：“等我们离开这里，我自会教你一些简单的技巧。”
“多谢前辈。”
“不过若是你遇到强大难敌的敌人，也能使用这些能力伤敌。”
“好了，灵意球即将被你吸收完毕，老身准备离开了，在离开前，老身要去和同伴们打个招呼，你随我一起来。”
胖子不敢说话，只觉空间一阵虚幻扭曲，眼前的景色一变，他和女老怪已经站在另外一处巨大的空间里。
空间中央有6张高背椅，2张空着，胖子猜到其中之一属于黑尘夜，另一张就是眼前的女老怪了。
“哈哈哈，你们看我带谁来了。”黑蛮大笑，声音响彻整个空间。
c位的那位老者率先开口，低沉的嗓音里透着一股威压。
“小蛮，这是你寻找多年的人吗？”
“是的，圣呁兄。”
“恭喜，恭喜。”
“小蛮，恭喜你，多年心愿如愿了。”
胖子感到这处空间里仿佛萦绕着一股酸臭味。
“哎，可惜，你找到他之后就要消散于天地......”
氛围突然又变得悲伤起来。
黑蛮好不夸张哈哈大笑，朗声道：“哈哈哈，你们别为我担心，我不会消散，和黑尘夜那老怪一样，我有办法离开这里。”
“什么？”
“真的！”
“太好了。”
“这......”
女老怪很满意同伴们吃惊的表情。
“所以你到这里不是给我们告别，而是来显摆的吧。”黑圣呁无奈的摇头，分明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凡尔赛。
“怎么会呢，”话虽如此，女老怪黑蛮脸上的得意之色分毫不减。“我要离开这里了。和你们相伴1000多年，非常不舍，希望我们有缘还能在外面相见。”
余下的4位老怪若有所思。
“保重，如你所愿，希望我们在外界还有相见之日。”
“保重。”
“......”
黑蛮没有留恋，带着胖子重新回到灵意球内。
此时的灵意球基本吸收完毕。
“灵意球吸收之后，老身会只能呆在你的运道果实之内，在果实吸收完灵意之前，老身残念还会存续一段时间，一旦你的运道果实吸收完所有灵意，老身就将彻底消散。
不用难过，老身的肉身在1000多年已经死去，不过是秉着一股信念残存至今，遇到你，老身还能出去看看那繁花的大千世界，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胖子乖巧点头。
“好了，老身要进入你的运道果实了。”女老怪回头望着灵意空间，眼里有一丝落寞。她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什么，却又想不起来。甩了甩头，把不重要的情绪甩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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