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平日里卖场的李叔,养了五个孩子老刘,家里有点小钱就喜欢拈花惹草还染过病的柯少…… 许多看上去很安定老实的人,此刻都在赌场里肆意地挥洒着所谓的激情。 陈安宁低头,看了眼酒壶,果不其然是徐家特产的青柳酒。 “顾居一事,其实也怪不得我们。” 坐在陈安宁对座,那青年千金裘皮大衣加身,肩上别着一支紫花,白衣内衬胜雪,便是淡然一笑,道:“他自作孽,不可活,我们这赌场是自带借款的,他一个劲地想翻盘,最终输了个精光,此事也怨不得我们。” “赌徒输得家底全无,的确是他们心中贪念所致,这样的人,的确下三流。”陈安宁没有品酒的兴趣,而是要了杯淡茶:“但是劝人进赌场的,那就比下三流还下三流。” 陈安宁抚茶,看向青年:“小心天打雷劈哦。” “哈哈哈。”徐悲影大笑三声:“陈大夫真是会开玩笑,我们徐庄向来公正严明,赌之一字无非就是用来快活消遣的,我们哪里知道他们会为了赌而弄得自己家破人亡?” “行了。” 陈安宁把茶杯放下。 他直视着这位徐家大少:“我和我家娘子还着急享受庙会,客套话不必说了,徐大少,你胞弟当初在满月雅楼折了面子,就算是为了要报复,也没必要冲着无辜之人下手吧?” 徐悲影闻言,眯缝起眼:“陈大夫这话就有些敏感过头了,我们徐家有那么小心眼吗?” 陈安宁斜看了他一眼:“你们那心眼差不多都小得没影了,我拿个显微镜都不一定看得透你们这帮憨批。” 虽然徐悲影并不知道显微镜是什么,但很显然,憨批肯定不是个好词。 他停顿半晌,仍是面带笑意:“既是如此,陈大夫决定如何?” “先说好啊陈大夫,你都来了这儿,看到这桌上摆的菜了没?我好心设宴,你应该不会不给面子吧?” 语罢。 蹭蹭蹭。 十几道徐庄下人的身影顿时显现,目光全部汇聚在陈安宁身上。 意思很明确。 想走,没那么容易。 萧念情冰冷视线环视全场,如果这帮人真得敢动手,她不介意今夜就让徐家消失。 陈安宁笑了笑:“吃,就不必了。” 此言一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