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节斗法2-《攻约梁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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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王俊,郑氏同样鄙视,瞧不上眼。
此人权力欲极盛,却能力与野心严重不匹配,身为武夫,却极其贪生怕死,很怕上场打仗。
武夫不能以武力特长在沙场搏出个出人头地荣华富贵,粗鄙无文,除武力外没有任何特长,却象文人一样想靠阴谋诡计嘴皮子成事,这岂不是无根之水一样痴心妄想的可笑吗?
郑氏料定王俊没什么大出息,更靠不住,不是她长久能依赖的对象。
现在,她没了丈夫,成了王俊眼里随手摘取随手可抛弃的野花,她没了丈夫这块挡箭牌,没有以前推托的借口,却知道是到了正式坚决断绝关系的时候了。
玩人心,尤其是男人的心,十个王俊也没有郑氏那么看得透而擅长,根本不是郑氏的对手。
郑氏从决定从宋江这打开新出路起就早料到类似王俊这种猜忌,早有准备好的合理借口。
王俊这一审视隐隐猜忌逼问,郑氏就恼了,反质问王俊是什么意思?
她说她一个弱女子在悲伤愧疚中,每天独自面对亡灵,就会格外羞愧难安,同时心里也害怕得很,那是何等的痛苦与煎熬?她质问王俊想过这个没有?有没有关心担忧过她的感受?
宋江一伙是山寨的大恩人,救了满山寨包括她的命在内的所有人的命,如此大恩大义,身为受恩者和掌握后勤与接待职责的山寨头领,难道不应该压下伤痛好好招待恩人?
既当强盗混绿林,称绿林好汉豪杰,最起码的江湖道义要讲究的吧?
她戴孝出面招待,既是表示她对救命恩人的尊重与感激,代表山寨的感恩之情与道义信义回报,同时也是想以这种繁忙操心来分散她难以承受的巨大痛苦不安与精神压力,让自己在这些杂务中得到些放松与喘息机会,能更快地从困窘中走出来,重新面对以后的生活。
当然,对王俊不能象对没机会上她的老三恶虎郝晸那样摆出贞节烈女那样的义正辞严理直气壮生硬冷酷反抗拒绝。
郑氏扮出悲伤凄婉相,说她虽然对无能的丈夫失望不满意,但毕竟丈夫对她很好,是真心实意相待。如今丈夫已逝,能力不能力的再也休提,夫妻一场,她心中有愧疚,最近每夜常常梦见丈夫的遗容与优点好处,心中越发羞愧不安。
她要赎罪忏悔,要为丈夫好好守孝,以求获得宽恕解脱,扮出有情有义正经坚贞不屈相,楚楚可怜求王俊,嫁娶之事至少得等她服完丧事才好提。现在,她实在没那个心情。
这一推辞,自然而然是有了新出路,王俊的贪婪就永远成空了。
到了新环境,郑氏会象躲瘟疫一样坚决避开与王俊碰面,更别说私下单独相处。
王俊这些日子招待宋江,又忙着趁秦会养伤赶紧抓权,没时间和郑氏幽会,憋着邪劲,今天偷偷摸摸潜来,想和郑氏说好了,实现早就有的独霸占有之念,并痛快发泄一下积攒的**,没料到却遇上这扫兴事。
他性格阴险,行事注意官员的文雅体面,不象老三恶虎郝晸动不动就露出没脑子粗暴不堪的一面,心中极度不痛快,却盯着一副良家妇人相的郑氏没有发怒说歹毒无耻挖苦话,也没有用强逼迫。他心里实际还有点欣慰欣赏郑氏能对战死的丈夫有情义,有羞愧心。
如果郑氏对前夫表现的冷酷无情,在丧事下还淫/荡无耻,丝毫不念丈夫情义,那才叫可怕。
王俊这种小人当然最想郑氏完全不顾忌死去的丈夫能和他欢好,让他一畅所欲,并不关心郑氏是不是狼心狗肺的无耻荡妇,只要能让他舒服满意就行,但郑氏如此,他也不恼怒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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